激流按:要创业,广告和宣传是必不可少的。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在流放期间就开始琢磨这事,流放一结束就马不停蹄地筹办起《火星报》,顾不上陪伴仍在流放中的娜秋莎,而娜秋莎居然也没有怨言,实在是一对模范创业夫妻。而当年在俄国办报比做微信公众号要麻烦百倍:国内印不了,只能跑到德国去印,印好后的报纸要从慕尼黑出发,经科尼斯堡、斯德哥尔摩、赫尔辛福斯到达彼得堡,再分发给各地的代办员,最后送给工人小组。好在报纸有个很牛的撰稿者,付出点代价也是值得的:这个人叫“列宁”,弗拉基米尔•伊里奇的新笔名。

行看星星之火,燃成熊熊之焰!

在西伯利亚的矿坑深处,

请坚持你们高傲的容忍,

这辛酸的劳苦并非徒然,

你们崇高的理想不会落空。

(见《普希金抒情诗集》1955年平明出版社版第202页。——译者注)

这是普希金写给流放在涅尔琴斯克矿坑的十二月党人的诗句。

奥多耶夫斯基这位十二月党诗人和了普希金一首诗,其中有这样的诗句。

我们悲惨的劳动决不会落空:行看星星之火,燃成熊熊之焰!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决定把报纸的名称叫做《火星报》。

列宁创业记|《火星报》的神奇之旅-激流网火星报

在舒申斯克的时候,他就对报纸从第一行字到最后一行宇进行了周密的考虑。现在应该来创办这份报纸。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从西伯利亚回来后,住在普斯科夫。只是他一个人住在那里。娜捷施达•康斯坦丁诺夫娜不在身边。因为娜捷施达•康斯坦丁诺夫娜的流放期还没有结束。(要知道她进入监狱、去到西伯利亚的时间较晚),因此,现在她被指定在乌法度完流放期。而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却被批准住在普斯科夫。同娜秋莎分离,给他带来了一些困难。但是,无论是他还是她,他们谁都没有想过可以把要作的事情推迟到她的流放期结束后再去作……不,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不能够拖延和等待。革命工作刻不容缓,最主要的,是生活要有意义。“再见,娜秋莎,再见。”

在普斯科夫,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全力地开展了《火星报》的筹建工作。他去到各个城市,到处物色为《火星报》工作的同志。需要培训报纸的撰稿人。需要找到推销报纸的代办员。要知道《火星报》是不可能按正常方式在售报亭出售的。要是那样出售,马上就会被关进监狱。这就是说,必须秘密地散发。需要弄到出版报纸的经费。这批经费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也弄到了。

最初,出版《火星报》的经费是星期日工人夜校的一位女教员亚历山德拉•米哈伊洛夫娜•卡尔梅柯娃提供的。她虽说是彼得堡一个书库的经理,可是她同马克思主义者,特别是同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保持着友好的关系。

一切都准备就绪。在四个月的时间里,弗拉基米尔•伊里奇真可以说是搬掉了一座大山。

但是,在什么地方出版《火星报》呢?难道能够在俄国出版这样的报纸吗?要知道这是反对沙皇、反对地主和资本家、反对警察官吏的报纸。这样的报纸自然是不可能在俄国出版的!那么在什么地方出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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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征求了同志们的意见。从各个方面进行了讨论,最后决定在国外出版这份报纸。当然,即使在国外出版这样的报纸,也只能采取严格保密的方式。不过那里毕竟没有这么多的俄国警察和暗探,不会马上把你关进监狱。

就这样决定了。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去到娜捷施达•康斯坦丁诺夫娜那里,向她作了告别(她还有九个月才能结束流放期),接着火车风驰电掣般地把他送到了遥远的异国。需要很长时间吗?看来是需要很长时间的。

德国的莱比锡城,狭窄的街道,尖顶的房屋和教堂,工厂很多,印刷厂和各种各样的书店更多。在莱比锡住着一位德国人,年龄在三十五岁左右,名字叫赫尔曼•劳,他剪了个平头,小胡子又多又长,见人乐呵呵的。他负责管理一个小印刷所,这个印刷所在距离莱比锡不远的普罗布斯特赫德村。在赫尔曼•劳的印刷所里,只有唯一的一台印刷帆。这台印刷机很大,用这台又大又旧的印刷机印刷一种报道体育运动消息的工人报、各种广告和小册子。

赫尔曼•劳是一位社会民主党人,是德国社会民主党的党员。一天,有几位莱比锡的社会民主党人对赫尔曼•劳说,从俄国来了一位马克思主义者。他先到了日内瓦,后来住在慕尼黑。俄国马克思主义者的任务是,出版一份革命的报纸。这位来人请求俄国的侨民和德国的社会民主党人在这件事情上给予帮助。他们决定:《火星报》的创刊号在德国的莱比锡城出版。

“应当帮助俄国的同志们。”那几位莱比锡的社会民主党人从慕尼黑得到这位来人的消息后对赫尔曼•劳说。

赫尔曼•劳很乐意帮忙,但是很不幸,印刷所里根本没有俄文铅字,而只有德文铅字。

他们想了一天又一天,到了第三天,他们想出了办法,更确切些说,他们是同一位可靠的同志谈妥了。莱比锡有一家印刷所,常用俄文为俄国出版教会书籍。一天,一个排字工人,即赫尔曼•劳的助手,把一个手车推到了这个印刷所。他把手车推到后,便站在一旁抽起烟来。人们在他的身旁走过,一点也没有看出有什么特别令人注意的情况。过了一会,有一个人从窗户里挥了一下手,要他把手车推过去。又过了一会,走出一位工人同志,身上系着一条围裙。可以看出,围裙里兜了一些沉重的东西。要知道那里面就是一些俄文铅字,是一些铅制的俄文字母。这位工人同志把铅字倒在手车里。那个排字工人在上面盖了一件旧的短上衣,便推走了。现在,《火星报》很快就要出版了。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从慕尼黑来到了这里。他带来了报纸上要刊载的文章,这些文章有他自己写的,也有其它同志写的。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在莱比锡郊区租了一小间房子。每天早晨天不亮就起床。今天他醒得很早,窗外还是一片漆黑,周围十分寂静,工厂的汽笛还没有响,屋子里寒气袭人。十二月份的大街上,又湿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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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在酒精灯上煮开了茶水。用洋铁杯子喝了几口,茶水很烫嘴。喝了茶后,象往常一样,走出了住所。他要走上很远的路程才能到达普罗布斯特赫德村,才能到达赫尔曼•劳的印刷所。大概得走上五、六公里才能到那里。那里不通铁轨马车,只好用两条腿走去。迎面过来的工人,有的步行,有的骑着自行车。载货马车嘎嘎作响:那是农民们把吃的东西运往市场。这里已是莱比锡市的郊外,展现在面前的是白雪覆盖的田野。远处是黑压压的一片树林。郊外村庄里的灯火开始亮起来。在赫尔曼•劳的印刷所里,在普罗布斯特赫德村,各家的窗户也都发出了亮光。他们点的是煤油灯。整个印刷所只有一个大房间。一个又笨又重的旧印刷机就占去了房间的一半。房间里还有两个字盘。木柴在火炉里燃烧得噼啪作响,火焰在摆动,墙上的影子在摇晃。印刷所里除了负责管理的赫尔曼•劳外,还有一个排字工人和一个学徒。此外再也没有什么人了。

“今天是一个重变的日子。”赫尔曼•劳用德文对弗拉基米尔•伊里奇说。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点了点头。是的,今天是一个重要的日子。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很激动。在此以前一直进行着准备工作,而今天……

排字工人吃力地把一筐排好的版搬到印刷机跟前。赫尔曼•劳站在印刷机旁。他抓住摇把一摇,机器便响了起来,机轴便转动起来。接着一张报纸便从机器中滚了出来,还湿着呢!《火星报》创刊号印出来了。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拿起了报纸。他曾经多么长久地、多么热情地梦想着这一时刻的到来呵!

“我们有了报纸,这是我们的报纸、工人的报纸、革命的报纸!我们的报纸,请你飞回祖国吧。请你去唤醒人们的思想,鼓舞人们的热情,号召人们投入革命吧。”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高声地读出了报头上的字:火星报。

在报纸的右上角用大型字体刊印着:“行看星星之火,燃成熊熊之焰!”

列宁

一列客车从德国境内向科尼斯堡(科尼斯堡即现在的加里宁格勒。--译者注)开去。在一个三等车厢靠窗户的角落里坐着一位年轻人。他是从慕尼黑来的,一路上一直在打盹。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他都不同任何人讲一句话。一个相当大的手提箱放在他的脚旁。

列车抵达科尼斯堡。这是一个古老的城市,它有一个用石头构筑的要塞,有许多新教教堂,还有许多红瓦屋顶。这里紧靠喧嚣的波罗的海,这里有一个港口。港口里停泊着一艘艘轮船。其中有一艘轮船叫做“圣马尔加里塔”号。来自慕尼黑的这位德国人用力地吹着口哨,但他并不在港口里闲逛,而是去到近处的一个啤酒馆。酒馆里人很多,由于烟雾迷漫,空气变成了灰蓝色,还有点苦味。这位来自慕尼黑的德国人在一个空位子上坐了下来,把手提箱塞到了小桌子下面。他要了个油煎小灌肠加白菜,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慢慢地吃起来。他吃得很慢,使人感到他有很多的闲暇时间。也许他是在等什么人吧?是的,他正是在等人。他是在等“圣马尔加里塔”号轮船上的一个水手。他从慕尼黑来到这里就是要同这个水手见面,虽然他在此以前一次也没有见过这个水手。当一位新的客人走进酒馆时,这位慕尼黑人便从近处注视着他,并且使劲地用右手把头发梳向右耳朵一边。当然,谁也不去注意这个。这位年轻人梳着头发真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吗?其实,这是一种暗号。

进来的这个水手,个子不高,但很结实,黝黑的皮肤。他从门坎那里就注视人群,他发现一个人在梳着头发,便径直向这个人走去。他在一张小桌子旁边坐了下来,用脚踢了踢手提箱,说:

“恶魔般的风。”

“如果是顺风,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来自慕尼黑的德国人回答说。

“我猜着了,兄弟,是顺风。”

这是一种识别暗语。在讲过暗语之后,他们立即感到彼此是同志。他们共同从事着一件危险的事情,为了这件事情,他们相聚在啤酒馆。

他们很快谈完了话,站起身来,走出啤酒馆。现在拿手提箱的不是那个来人,而是这个水手。手提箱转了手,但谁也没有注意到。这和别人又有什么关系呢?两位朋友边走边谈。在十字路口他们分了手。从慕尼黑来的那位德国人把两只手插进口袋里,对他完成的事情感到很满意——他一边吹着口哨,一边走向火车站,回家去了。而那个手提箱则坐着“圣马尔加里塔”号轮船,漂洋过海,经波罗的海到瑞典的首都斯德哥尔摩去了。

天快黑时,狂风怒号,波涛汹涌,可怕的风暴骤然袭来。暴风雨袭击着“圣马尔加里塔”号,外壳板噼噼啪啪地响,桅杆弯曲了,波浪冲刷着甲板,大海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轮船晚六个小时到达斯德哥尔摩。芬兰的轮船“苏奥米”号想必早已在开往赫尔辛福斯(赫尔辛福斯即现在的赫尔辛基。——译者注)的途中。根据时间表来看,在途中已经有四个小时左右了。而这位水手所需要的恰恰就是“苏奥米”号。

“来不及了!”水手懊丧地想。“现在该怎么办?是该死的风暴使我陷入了困境!”

突然,他看见了“苏奥米”号。这艘芬兰船还停泊在斯德哥尔摩的港口,正在燃烧蒸汽呢。一定是风暴阻止了它,使它直到现在才准备离岸。而“圣马尔加里塔”号几乎和它并排地停靠在岸边。幸好我们这位水手已经交了班。他立即提起手提箱,慌忙地向岸边走去。“苏奥米”号就在不远的地方,但它正在离岸。

“慢速前进!”船长下了命令。

海水在螺旋推进器下面沸腾起来。轮船开动了。已经晚啦。

“副船长先生!”水手一边拖着手提箱,一边高声喊,“您姑妈从科尼斯堡给您寄来了个包裹。”

水手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手提箱是那么沉。而“苏奥米”号正在离岸。一切努力全都白费了。

不,没有白费。这时突然出现了神奇的事。他的喊声被船长听到了,于是……

“慢速后退!”“苏奥米”号上发出了命令,“停。放下舷梯。”

“副船长先生!”水手大声地喊,“您姑妈给您寄来了暖和的绒衣。还有一件新衣服。”

站在系船缆旁的一堆人中发出了笑声。不知什么原因,大家都很愿意“苏奥米”号为了副船长的包裹又开了回来。这时他这位红光满面的年轻人,接过手提箱,感激地向水手挥了挥手,将包裹拿到船舱里,锁上船舱,把钥匙装进了口袋。

“姑妈喜爱的人,请把姑妈送给你的礼物让大家看一看呀,”当轮船驶进大海后,船长开玩笑地说,“让我们看看,给你寄来的是什么样的衣服。”

“恐怕都是一些旧式的衣服,就象我姑妈本人一样。”副船长说了句笑话,敷衍了过去。

于是,手提箱又开始了漫长的旅程。

在芬兰的赫尔辛福斯市,正下着倾盆大雨。从排水管里,屋顶上,大水哗哗地往下流。汹涌的洪流沿着人行道往前奔驰。水洼里积满了大水泡,预示着将要出现连阴天。人们都躲在屋子里,街道上空空荡荡。

副船长披了件黑雨衣,从“苏奥米”号轮船上走了下来,匆忙地向铁轨马车站走去。好大的雨呵!他担心在这样的大雨下面,手提箱会被淋透。这是真正的洪水。就是对于多雨的芬兰来说,这洪水也太大了。副船长看了看四周,寻找他应该在车站相见的一个工人。但是,“苏奥米”号晚到了几个小时。又加上这场洪水!街道上空无一人。难道从彼得堡来的那个工人等不着便走掉了吗?唉,多么令人懊丧!瞧,那边就是铁轨马车站……可是却没有那个彼得堡人。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没有任何特征的四十来岁的人从对面一家的拱门下面探出头来。他看了看四周,向这边走来。这就是那个彼得堡人。

“真不走运,”他埋怨道,“在这里冒着大雨整整等了五个小时。全身都冻透了……”

“是风暴给耽误啦。您什么时间走?”副船长问。

“今天就走。”

“很好,我马上打电报通知他们。”

工人点了点头,接过手提箱,登上了开来的铁轨马车。

几小时之后,手提箱又坐上了沿着芬兰铁路开往彼得堡的火车。

火车穿过春天那荒凉的原野,穿过那潮湿的村庄,穿过那很漂亮的、但尚无人住、门窗还上着锁的别墅。这位彼得堡人对这些地方很熟悉,因此他连看都不看一眼。他在看报纸,等待着到达白岛车站。

从白岛车站开始,往东就是俄国了。在那里经常要进行海关检查。

车厢里出现了一位官员,他要求:

“请打开手提箱。”

彼得堡人不慌不忙地打开了手提箱。

里面有两件衬衣,一个旧方格毛毯,一个糖盒。而那个科尼斯堡的水手所高声叫嚷的绒衣呢?根本没有!不过关于绒衣的事,这位官员并没有听到。他敲了敲手提箱的侧板,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当天这位工人就到了彼得堡,他在瓦西里耶夫岛一所用石头建筑的、墙上装饰有浮雕的住宅里,沿着楼梯登上了二层楼。门上边有一个铜牌,上写:“牙科医生”。

来人按了门铃。前两声是长的,第三声是短的。这意味着自己的人来了。牙科医生忙开门道。“请进来,大家在等着您哩。”原来这里是个秘密接头地点。为了使革命者能够秘密地见面,这所住宅便用了这个招牌。

在牙科医生的办公室里,有一位姑娘在等着这位工人。

“请给我。”她说。说罢她把手提箱接了过去。可怜的,它一路上什么苦没吃呀!又是风暴,又是大雨,又是搜查。

姑娘立即从手提箱里取出了方格毛毯和其它一些东西。而这是什么?来人用灵巧的动作按了一下箱底。箱底象一个盖子被打开了。手提箱原来是双层底。那里磁磁实实地塞满了报纸。姑娘拿起了一张《火星报》。

这就是由各种不同的人花了那么大的力气、采取那么秘密的方式从慕尼黑运来的东西!它经过科尼斯堡、斯德哥尔摩、赫尔辛福斯到达彼得堡……

姑娘着手把《火星报》从手提箱里转到盛帽子的木盒中去——那时妇女们戴的帽子又大又宽,所以盛帽子的盒子也相当大。姑娘往盒子里塞满了报纸,然后重新系上皮带。提起来——挺沉的,但她说:“没什么,我一定送到。”她把报纸送到了工人手中,送到了各个工人小组,送到了彼得堡的郊区。她是《火星报》的代办员。在俄国所有的大城市里,都有《火星报》的代办员在秘密地进行工作。

《火星报》被送到轮船上,被送到火车里。它还在许多地方秘密地越过国境。

《火星报》打开了工人和农民的眼界,使他们看清了自己的生活。

《火星报》教导说:“要同沙皇制度作斗争!要同老板作斗争!”

《火星报》发出了建党的号召。它号召人们起来革命,投入反对沙皇的斗争。

《火星报》所唤起的强大的工人运动在俄国蓬勃兴起。

站在这一大规模运动最前列的,领导这一运动和担任《火星报》主编工作的就是弗拉基米尔•伊里奇。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从俄国的工人和《火星报》的代办员那里收到了很多信件。从俄国寄来了几百封密码信。从俄国的各个工厂寄来了很多文章和评论。弗拉基米尔•伊里奇把它们发表在《火星报》上。他给俄国的工人们写回信,给《火星报》写文章,就政治问题和革命斗争撰写著作。

从一九○一年十二月起,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在自己的文章和著作里开始署名“列宁”。为什么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姓这样一个姓呢?可能是他把西伯利亚的一条严峻的、强大河流的名字用作自己的名字吧?可能是这样的。

一个新的名字——“列宁”出现了。全世界都将知道列宁。 

文章来源:[]玛丽亚•普里列扎耶娃《列宁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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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宁创业记|《火星报》的神奇之旅-激流网(作者:[]玛丽亚•普里列扎耶娃。本文为激流网整理录入,如有转载,请注明出处。责任编辑:邱铭珊)